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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有财掐着赵佳琳的腰猛地冲刺了两下，终于射了出来。
赵佳琳舒了口气，知道今晚应该是解脱了。
赵有财走的时候嘴里还骂骂咧咧的，“妈的，还没你娘肏起来带劲。”
赵佳琳自动屏蔽了赵有财那些污言碎语，她好累，只想好好睡一觉，可赵有财把她唯一的被子都给弄脏了。
算了算了，无所谓了吧。
梦里，赵佳琳又见到了李艳红，那个把她捡回来的农村女人，干瘪，矮小，曾经却为她撑起过一片天。
那张被太阳晒得黝黑的脸上挂着笑，她在叫赵佳琳，“丫头，丫头。”
“妈，我好想你。”
赵佳琳努力奔跑，想扑进李艳红怀里。
下一秒，梦醒了。
李艳红在两周前死了，上山采菌子的时候，没留意摔下了山，村里几个男人帮着在山里找了很久，才在半山腰上找到李艳红。
人早就凉透了，脸也摔烂了，很不好看。
赵佳琳那天还在县里的学校上学，班主任通知她的时候，她愣了半天，许久就怀疑自己幻听了。
年轻的女班主任心疼她突逢这样的变故，贴心地把她送到了车站，买了车票，送上了车，临走是不忘叮嘱她，节哀。
村里有个不成文的习俗，去世的人必须当天就下葬，否则是不吉利的。
李艳红在村里人缘好，赵佳琳回去的时候，村里人已经帮着简单布置好了灵堂，棺木也做好了，就等着时辰准备下葬。
村里的女人们替李艳红收拾过，但再怎么收拾，摔死的人还是好看不到哪里去，五官被树枝划开了很多口子，歪七扭八地盘旋在那张脸上。
赵佳琳趴在棺木边上，伸手想去摸李艳红摔得稀烂的脸，被旁边的婶子给阻止了，“丫头，别碰，你还没嫁人呢，碰了死人该嫁不出去了。”
这也是村里的旧俗了，赵佳琳没听，还是摸上了上去。
“妈，别睡了，醒一醒啊。”
李艳红把赵佳琳抱回来那年她才六七岁。
那年，赵佳琳被人贩子拐了，一路颠沛，同批的不止她一个孩子，她很机灵，趁着人贩子不注意逃了。
可没逃多远，她就摔进了路边的水稻田里，扭伤了脚。那一片没有路灯，赵佳琳抱着自己，在水稻田里躲了一晚，迷迷糊糊就睡着了。
她发了高烧，烧得迷迷糊糊的，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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