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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灵鱼看了一眼，“替身纸人？”
白青嗯了一声，道：“刚刚站在这里的，应该就是这个纸人了。”
江灵鱼道：“怪不得，我刚刚没有穿透人血肉的感觉……”
攻击穿透人的脖子，和纸人的脖子的感觉，那可是两个感觉，当时她就觉得打到的不是人，现在看来，果然不是。
不过……
江灵鱼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个纸人，手指抚摸着纸人脖子上的那个小洞，道：“我敢肯定，我出手的瞬间，那个人根本来不及反应，他当时的意识，必定还在那个纸人上，没有来得及脱身。”
闻言，白青一愣。
“那那家伙可惨了！”沈舒华有些幸灾乐祸的道。
替身纸人，是修士将自己的一部分意识投注在纸人身上，进行操控，所以纸人所感觉到的一切，他也能感同身受，若是刚刚江灵鱼出手的时候，纸人身上的意识没有来得及抽走。
也就是说，他那时候必定也感受到了一击穿喉的感觉。
……突然就觉得这人有些可怜了。
此时，前边隐隐传来了骚动声，江禹枫看了一眼，道：“前边好像出事了，我们去看看吧？”
此时，前边的露天宴会中，在靠角落的一个位置里，一个人突然从椅子上跌倒在地上，痛苦的伸手捂住自己的喉咙，嘴里发出了嗬嗬嗬的声音。
“邱大师！”旁边的人紧张的看着他，关心的问：“邱大师，你怎么了？”
邱明伸手掐住自己的脖子，面色痛苦，整个人出了一身的冷汗，看上去像是疼痛无比的样子。
“您的脖子怎么了？”旁边的着急的问。
邱明摇头，许久，他终于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来，有些惊尤未定的摸了摸自己完好的脖子——还好，脖子并没有被打穿。
但是，刚刚的那一瞬间，他的确清楚的感受到了脖子被击穿的痛苦与恐惧。
他眼中神色微沉：“……那个小孩，绝对不是一般人。”
他当时明明隔得那么远，那个小孩是怎么发现他的？在她转头朝自己这个方向看过来的时候，邱明甚至有种一瞬间两人产生了对视的感觉。
怪物……
他喃喃。
也是他为人谨慎惯了，不然当时他要是没用纸人，而是自己真身过去，当时被打穿脖子的，真的就是自己的脖子了。
“……啊，望春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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