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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衣人信手一拂，他身前立即浮现出一层半透明的防护罩，流萤的威压对他竟是没有造成半点影响。
“这不一样，我的立场永远是正义的，他们的做法与我所拥护的相悖，那便是错误的，错误……就该死。”
“与你立场不同便是错误？简直荒谬！凭什么要求所有人都信奉遵从你所拥护的立场？你算个什么东西！”
流萤面若寒霜，像是懒得再听白衣人的离谱发言，她抬手快速挥出数十道绿色灵气幻化而成的利刃，轻易破除了白衣人身前的防护罩。
“废话少说，别说我没给过你机会，让你的同伙滚出来，跟你一起受死！”
白衣人不为所动地看着碎裂的防护罩，一向平静的语调反而变得兴奋起来，“是你先动手的。”
他身上的气势猛然大涨，竟是稳稳地压过了流萤一头！
殷铭惊疑不定地感受着白衣人身上散发出的恐怖威压，心里开始严重怀疑起他方才那番话的真实性。
不是说神魔大陆只会有灵曜和龙蒙两个十境吗？
怎么他的修为远比九境巅峰的流萤强大？这不是十境是什么？！
还没等殷铭吐槽完毕，白衣人的声音陡然变得严肃起来，像是在庄重地宣读某种判决。
“山灵流萤伙同神族殷铭意图冒犯天道，其罪当诛！”
啥也没干的殷铭：？？？
关他什么事？？？他干啥了就冒犯天道了？好好好，平常那些好事都没他的份，这种时候就带他玩了是吧！
等等……
电光火石之间，殷铭像是想通了什么，抬头看向白衣人的目光震惊得无以复加。
他他他不会就是天道的化身吧？！！
殷铭仔细地捋了捋细节——存在了数万年、有将偏离的剧情拨回正轨的能力、篡改了流萤的记忆、满口挂着天下秩序、对灵曜明目张胆地偏爱、还有着比九境巅峰更强大的修为……
最关键的是，在流萤对他动手之后，他说流萤冒犯了天道……
vocal，这么仔细一琢磨，这家伙真的很有可能是天道本道！
所以殷铭天天骂的狗系统，原来是真实存在的？不仅存在，还拥有人形？！
像是为了印证殷铭的猜想，白衣人身后忽然显现出万道金光，耀眼的光芒直刺得殷铭无法再直视他半分。
白衣人庄严的声音在整片空间中回荡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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