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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昭看着她，眼中震惊不已：“云烟，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？你现在清醒吗？如果你不清醒，我就当没听过这些话，我们之间还是并肩战斗的兄弟！”
“我很清醒，我又没有喝酒，哪来不清醒之说。”云烟看着他，继续说道：“我不想和你当什么兄弟，以前不想，现在不想，以后更不想。”她再次吻上张昭的脸颊：“我只想和你在一起，成为彼此的唯一。”
张昭一把推开她，为了不让她受伤，他甚至都没用什么力气：“你疯了吗？组织有规定，战友之间若是相恋了，一个人就必须要离开。”
云烟有些哭笑不得：“张昭，你是不是忘了，我从来不是你们组织里的人。”
张昭这才想起，云烟确实不是组织里的人，她只是个普通人，可是在他内心里，早已将她视为了自己人，所以一直是他自己在自欺欺人吗？
“不管怎么样，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。”张昭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“为什么不可能？我们都没有尝试过，你又怎么能确定，我们之间不会有任何结果呢？”云烟走了过去，抱住他的腰，深深叹息：“张昭，我们试试吧！试过了，如果还是不行，我就放开你，以后也不会再打扰你了。”
张昭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，强忍住内心的酸涩，深深叹息：“云烟，你值得更好的，而我不是那个人。”
“值不值得，我说了才算。”云烟泪水滑落。
“云烟，我想你也听过一句话，一天是饕餮，一辈子都是饕餮，只有死亡才能彻底解脱，我是饕餮的一员，我的命不属于我，属于国家和人民，我随时都会面临死亡的威胁，为了国家和人民献出生命，若是牺牲了，我的骨灰盒还不能被盖上国旗，因为我活着的时候，不能站在阳光下，牺牲了之后也不会埋进烈士陵园，我不想耽误你的一辈子，没有我，你会过得更好。”张昭深深叹息。
“你错了，没有了你，我的人生将毫无意义，难不成你还以为，沐笙才是我最好的归宿吗？”云烟擦了擦泪水，温柔一笑：“既然你的生命短暂，那么我们何不让它活得更热烈呢？生如夏花之绚烂，死如秋叶之静美，便是我的心之所愿，我希望那也是你的。”
生命短暂，如何好好享受当下，这个问题张昭从未考虑过，或许此时此刻，他该顺从自己的内心，喜欢一个人不应该羞于开口，他也只是个凡夫俗子罢了。
他捧着云烟的脸，无奈叹息：“烟烟，你可真是个妖精。”他吻上了她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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